黎殇撇了撇嘴，“哦。”
“哦”完之后黎殇就没有再说话了，但是也没有挂电话，就在那等着黎昌远说话。
黎昌远果然憋不住了，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对了，黎殇，你既然住在封暮晨那里，那你肯定知道何飘飘的去向吧？”
“啊？”
黎殇朝着坐在司振南身边的何飘飘看去，何飘飘气恼的瞪他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不想让黎殇说出任何关于她的消息。
黎殇当然懂，但也不能直接拒绝，只能装作好奇的问，“大哥，你问这个干嘛啊？飘飘姐平时都跟司振南在一起，他们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啊……”
“狗屁！”
黎昌远骂了起来，“黎殇，你是不是傻！？我是问你何飘飘在干什么吗？我是让你把何飘飘的去向告诉我！”
怕黎殇是真傻，他循循善诱道，“你只需要把何飘飘什么时候要去哪里告诉我就可以了，别的都不用你打听。”
“这样啊……”
不管何飘飘再怎么跟黎殇挤眉弄眼，黎殇也装作没看见似的，笑着说，“好吧，我知道了，大哥，我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