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
他不再穿中山装了,长年累月一身绿军装。
老人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钢笔,随手取了下来,“今天真是多谢你们了。
这支钢笔送你吧,算是免了我露宿坟茔之苦。”
关语汐抽了抽鼻子,拭去了眼角的湿意。
“我不是想要您的钢笔。
我只是想起了我爷爷,我小的时候,他也爱这样穿。
就连挂的钢笔,也跟您的一模一样。”
老人愣了愣,似是没想到是这么回事。
他仍将钢笔塞进关语汐手中,“你爷爷的钢笔找不见了吧?
这支给你,做个纪念吧。”
瘦高个男人撇了撇嘴,“老师,她跟我赌了五百块钱。”
言外之意,别看关语汐表现得情真意切。
骨子里却是个贪财又胆大的!
关语汐冲他翻了个白眼,“你放心,既然收了老爷子的东西。
我便不会再找你要赌注了。
老爷子的人情,你帮我还了就是。”
瘦高个和老人一口京腔,话里话外都没将五百块钱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