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华容淡淡笑了一下。
张奉牵着窦华容的手往屋里走:“我今日看有个姑娘的花钿特别漂亮,特地问了她是如何画的,想要给华容画一画呢。”
窦华容没挣开张奉的手,她想,如果以后要相处一生,也不可能完全没有了肢体接触。
张奉按著窦华容的肩膀,让她坐在镜子前,细致的调了颜料,动作熟练的很。
窦华容奇道:“你竟还会调女儿家的这些胭脂水粉?”
“特地去学的,想着以后也用得到,不知在府中调坏了多少,才学会的。男人家,总是没有女儿家手巧。”张奉用细细的毛笔沾了颜料,“华容别动,乱动我可就画歪了。”
窦华容老实坐着,任由张奉在她的额上画花钿。
自从那日跟张奉说开之后,窦华容很少推辞张奉的好意了,她在学着,如何跟张奉相处。或者,她也可以尝试着,喜欢他试试……
不因其他,只因张奉这般的有心,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心软。
张奉画的极其认真,每一笔画都十分的细腻,他本事文科出身,书画原本是不在话下,这花钿本来也不是多难画的东西,可他手不好。
尤其是这么悬空着,更用不好力,刚画了几下,他就觉得笔尖在微微的抖了,控不住笔。
张奉噗的笑出来:“华容,我给你画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