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笃敬的话说的一点不客气,在场的人却是微笑点头,这是拿徐子先当通家之好的子侄来对待,这才有这么一番话,所谓话说的凶而却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就是眼下这般情形。
徐子先配合也是极好,两眼微红,躬身道:“陈侯……”
“还叫陈侯?”陈笃敬瞪眼道:“叫我一声伯父能亏了你?”
“我不怕亏,怕先父亏了……”徐子先笑道:“记得先父说过,他与您同天出生,两人报时辰明明您报的后,后来又改口,也不知道真假,到底谁大是说不清楚的事……我可记得,当年在岐州时,您和先父喝醉了,互相扯胡子争论谁大谁小,谁是兄长……”
众人都哄笑起来,这倒真是一桩趣事,人们也想不到,庄重严肃的昌文侯居然有这么荒唐的时候。
笑声中有清脆悦耳的女声,徐子先侧耳去听,也不知道哪一声是陈文珺的?前世今生,他曾经最喜欢的女子,现在似乎有些淡了,秀娘很好,给了他无比的温存,也是前世今年没有过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