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蔡夫人突然开口询问，刘表也是愣了一下。
“我会和手下的重臣们好好商议的，在我死后不会让你们母子为难。”
“那你还是去死吧。”
“嗯？”
刘表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蔡夫人放开握着刘表的手，刘表才发现蔡夫人身边的侍女已经不见了，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和蔡夫人。
“我说使君可以去死了。”蔡夫人起身，眼神凌厉，刘表则是有些难以置信，
那个曾经小鸟依人的蔡夫人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你……你怎么这么和我说话？”
“怎么了？对使君不尊敬吗？”
蔡夫人拿起一杯水，走到刘表身边，突然手一抖，一杯水全部泼在了榻上和刘表的身上。
“哎呀，对不起啊，使君，把你弄湿了。”
“你！”
刘表气的有些靠都靠不住，但是他气愤之中带着更多的疑惑：
“你为什么要……”
刘表本来想质问蔡夫人，但是转念一想，蔡夫人只是说了这几句话，她做了什么事情吗？
于是话到了嘴边又改口：
“你究竟是怎么了？我对你不好吗？”
“使君对我很好。极尽宠爱，这一点我无法否认。”
“那你为何对我恶语相向？我……”
蔡夫人看向刘表，在他的身边端坐了下来：
“如果你嫁给一个年龄可以做你父亲的人，你会觉得舒服吗？”
“然后每天都要被他压在身下，哪怕你对我再好，我也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