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白眉头轻皱:“我不喝酒。”
“!”鹿灵一拍酒碗,“骑最快的马,饮最烈的酒,此乃人生快事!”
也许是被这一字激起胜负欲,匆白咬咬牙,将碗中酒一饮而尽。没过多久,鹿灵就明白了匆白为何不喝酒。
别说骑最快的马了,她连站都站不稳了。谁也想不到高冷的女神沾了酒精就像打开了奇怪的开关。
“好啦好啦,快放下酒壶!别喝了,你脸都红了。”
“谁说是因为醉了?”匆白一脸傲娇,“这是智慧的火光!”
鹿灵扶额:“你都大舌头了。”
“谁说大了?”匆白迷迷糊糊地吐舌,“够不着鼻尖,不算大!”
鹿灵拿这只“大猫”一点办法也没有。
匆大猫喝醉了,一头栽倒在她宿敌的腿上?:“喂……今天……呃……今天骑马骑多了,你……你腿疼不疼……”
鹿灵诚实道:“有点。”
“就……就知道你很弱……”“大猫”打了个酒嗝,蹭了蹭她的腿,“我……我背包里有药膏,你拿出来……自己涂一涂……”
鹿灵保持着腿部不动,艰难地扯过匆白的背包。一个熟悉的独特罐子滚了出来,与她记忆中那次在抽屉中发现的罐子一模一样。想起刚刚回程时匆白欲言又止的模样,鹿灵猛地明白了什么。
“喂……”她小心翼翼地低头问枕在自己膝上的女生,“跆拳道社那次,抽屉中的药……难道不是灿灿,而是你送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