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至少比维也纳那群蠢猪强。这次来访我想你有些什么建议要说。”
“我当然只能算是一个学生,但在我同意你的同时,我想你是否对与你观点相左的人太严厉了点?不是有许多的证据证明了他们的见解吗?”
“证明?”他突然咆哮起来,“那只能证明你是个下贱的、四条腿走路的新闻记者,对科学一窍不通!”
他跳将起来,眼睛里燃着怒火。摆出一副威胁的架势朝我逼上来。“你们中已有几个被我从这屋里扔了出来,你将是第四个或第五个。”
“别傻了,教授。我身体结实,每个周六代表伦敦的爱尔兰人打橄榄球。我可与他们不一样——”
我说着打开了门。这时他向我冲过来,随即我们滚打在了一起,我的嘴里全是他的胡子。就在这时,一个警察赶来了。
“这已不是第一次了,是你先打了他吗?”警察朝着气喘吁吁的查伦杰问。
“怪我自己不好,”我急忙回答说。
“不要再让我遇到这种事了。”警察说着就走开了。
真是不打不相识。教授客气地把我请进了他的书房,并且对我讲起了他在南美的一番奇异经历。他一边滔滔不绝地叙述着,一边拿出有关的速写,照片,甚至活生生的实物。我信服了,不可能再有疑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