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三牛也不含糊,来者不拒,本来在自己那一桌就已经喝得挺畅快,这会都有点大舌头了。
而且他也不是‘我干了,你随意’的类型,瞧见人家人家酒杯里还剩点酒都得拍桌子,叨一句‘我都喝完了,你不干了不仗义吧’
聂三牛跟宾客互相伤害,也都没管敬酒队伍去了哪里。
女眷那边也有自己一堆的事情要忙活,田淑珍也是偶尔瞥一眼现场情况。
她也瞧见自家儿子帮忙挡了不酒,心里直骂老乡为难孩子。
聂三牛刚从那一桌回来又被田淑珍喊走。
他脑子已经有点昏沉了,虽然不至于到酒鬼的状态,但也喝嗨了,又轮番喝了一圈。
瞧着儿子跟着新人们到下一桌去,田淑珍才放心。
王胜意看得都着急啊,一群中看不中用的。
之前不是被芽芽说了掌肝么,后来去查了没检查出具体的病来,但现在也悠着点了,不像以前酗酒酗得厉害,这回就没安排上。
王胜意琢磨了半天,觉得也就聂超勇有点看头。
聂超勇早些年常年呆的可都是罗布泊那样恶劣的地儿,昼夜温差大得难以想象,晚上都会喝点酒御寒。
挡酒团里也就他战斗力强悍一点,但也经不起喝癫狂了的那一群人劝啊。
聂老太看在眼里觉得过了,眼睛一扫发现儿子喝得醉醺醺的就冒火,把人喊到身边说:“去帮一下,年轻人不知道悠着点,等会喝坏身体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