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们俩的名字吧,可生母写谁?总不能写玉冰吧。”
“不加,我这心里也难受。”
“当初小娥自己一个人怀胎十月,又把家耀拉扯这么大。”
“中间我们六七年没有见过也没有任何书信往来,她就那么傻傻的等了我那么久,可我却连个名分都没法给她。”
“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我,也不是个事儿。”
“我就想问问,能不能从我这另开一本分支,带到湘江去,给小娥一个交代,也给孩子一个身份。”
虽然娄小娥从未和自己说过要娶她的事情,但是每次方逸华来家里,江澈也能从她们的对话中听出各自的忧愁。
方逸华跟了邵逸夫这么多年,现在45岁了,没个孩子,每当看到江家耀和江家辉在她面前跑来跑去,她都会用极其羡慕的目光看着孩子的一举一动,有时候都能看痴了。
而娄小娥则对她这个小妾的身份却极为羡慕,虽说小妾在历史社会的地位中如同货物一般轻贱,可再怎么样那也是个名分,不像自己,外室不是外室,小妾不是小妾,没名没分的这么跟着江澈,百年后都不能葬在一起。
自己没法给予娄小娥法律上的任何名分,但是写在家谱上或许也算是一种慰藉。
在着自己俩孩子也要上家谱的,但是写在老家的这本有些不合适。
虽说他和娄小娥的事情,基本上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但是不能形成任何书面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