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蔓拉着楚怀玉的手掌，一脸哀求的叙说着。
看着母亲的脸色，楚怀玉缓缓闭上了眼睛，好一会儿才用力把手心抽了出来。
“我没有爸，或许从今往后我也不将再有妈！”生冷，生疏的语气，让柳如蔓手臂一颤。
再想抓住楚怀玉的手，却突然感觉手臂灌了铅一样沉重。
“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们，可楚家毕竟是你爸、也是你的根，你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就这么毁灭在咱们手里？只要你能去给小阳道个歉，这事儿或许就……”
“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这么天真！”萧晨实在听不下去，冷哼打断。
“你给我闭嘴！”柳如蔓立刻把眉眼一瞪，恼怒喝道。
“该闭嘴的是你，怀玉脾气好，你们就可以一次又一次地欺负她，伤害她？”
萧晨却没有给一点面子，在他眼里，这个女人早就配不上母亲这个称谓了。
也是这里没别人，不然听到他的话，只怕要大跌眼镜。
他可能是全天下唯一那个说楚怀玉脾气好的人。
“我……”
“别找借口，这么多年不管不顾，事到临头就把女儿推出去勾头哈腰，卖女求荣，你就连最后一点廉耻也没有吗？”萧晨字字诛心，说得柳如蔓也满脸苍白。
“你，你……”
“够了！”
看母亲气得发颤的身躯，楚怀玉终于出口阻止道。等萧晨住口，才转向母亲。
“你走吧，我想，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的好，至于这处房子，我会收拾干净，还给楚家，从今往后，楚家还有你们，和我再无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