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女子身后,一年纪稍长些的宫女上前宽慰“道主,或许这只是个意外,奴婢曾经听说最近有许多人去仙塌陵探宝,或许只是意外也不一定。”
“如果是意外,为何选在临近枕霜忌日将近时动手?”转过头“绿扇,我一个人是挡不住这整片天地的贪婪之人的。”
那女子一袭白色襦纱,面容冷毅,很是不苟言笑,此时脸上却有一丝哀戚之色。
“绿扇,我不能再让枕霜重新经历一次当年的痛苦,我是她的母亲啊。”
绿扇抱住那女子,轻抚其背“须知,太过完美也不好,求而不得,未必是种遗憾,若殿女没有离开,或许还能承欢膝下,但是她所受的苦楚一定不比道主您受的苦楚少上多少,道主您爱护女儿之心昭昭,可是殿女,也许只是想离开,只是选择了一种最极端的方式,大梦千年,此事也过去了千年,殿主,您不能总以此事来折磨自己啊。”
那白裳女子闻言,骤然开始止不住流泪。
窗外大雪纷飞,而窗内也是寒冬腊月般的冰凉凄冷,呜咽声在风雪呼号中被渐渐淹没,唯有伊人脸上的泪痕,证明这一切的发生,曾经了然于谁人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