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枫儿是默言害死的吗?枫儿如何死的你心里没点数吗?是谁天天逼谨言,让她再多生个儿子?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以为,你虽然糊涂,虽然一根筋,可人心不坏,我花点心思总能调教好你,哪知,你越发的混账糊涂了,连着把顾谨言也逼成了个怪物。”
“母亲……”谢锦华委屈地跪下:“枫儿的死,您不能把这顶冒子扣儿媳头上,儿媳……只能去死了。”
“死吧死吧,动不动就要死要活,但凡你与顾谨言清白一点,枫儿也不至于在这个家住不下去,躲到军营里去。”
“母亲……”
“祖母……”
顾谨言冲进来跪下:“孙媳也不认,明明就是秦承颂做了手脚才害死了相公,明明就是默方得罪了他……”
“啪!”一声脆响,陈老太太厉声道:“一巴掌不知能不能打醒你,顾谨言,你嫁进陈家这么多年,这还是我头一回打你。”
顾谨言捂着脸,眼中噙泪。
“我本不想说你,指责你,但事到如今,你还在冤枉默言,还在把一切过错都推到默言头上,还在拿景乾作伐故意膈应默言,给她找麻烦,添堵,就不得不与你明说了,你可知,枫儿在军营里时给我来过多少封信件?十六封,几乎一月一封,都是让我想法子劝你,别逼他纳默言,还说让我开导你,就算你只生了景乾一个,他也从未怪过你,也从未想过要纳任何人为妾,他只想与你两个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平平安安携手渡过,可你呢?你做了什么啊?他也给你写过信对吧,也明确表达过这个意思对吧,也告诉过你,去军营是他自己的决定,与秦承颂无关对吧,可你呢?明明错的是你,还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栽给默言,你还是她亲姐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