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的同时，他甚至有一种没来由的恐慌，因为江凡没有死，他的父亲江无天也没有死。
对于父亲，他的内心深处总是还有那么一些忌惮，对于江凡这个难缠的对手，他同样是忌惮至极，如果不是这一次踏入了半步天主领域，他是绝对不敢轻易现身来对付江凡的。
“小人得志！”
在这片时空之巅，出现了一道缥缈的声音，若有若无，让人听不清楚，也辨别不到方向。
“碎星天主，你也技止此耳，昔日你能踏入天主领域，便是得到了无上机缘，这么多年也未曾有丝毫寸进，如今更是在一个后辈手中屡次吃瘪，未来大劫，你无法度过。”那个缥缈的声音再度响起。
这声音在此刻出现的时候，其实上和江凡听到的是完全两个不同的声音，根本没有人能分辨出来这声音的来源、来历，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
对于那片时空中的一切，江凡已经漠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