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我母亲乃大哥子女亲祖,小孩顽劣一时打骂也是属正……正常……”
“小孩,小孩都淘气,不,不怨我母亲的……”
他说的磕磕巴巴,没有一句话能是连在一起说的。
挺大个人把责任全都推在几岁的孩子身上。
还用分话里的真假?
只要是个人都能听明白现在是怎么回事。
“你二人所言皆为口述,无凭无据,本官暂不下判断。”知府招了招手唤来两个衙差,“你们两个人去一趟他们家里招来里正询问。”
“倘若属实把那刁妇张嘴三十以正民风,童生阎玉树停学一月罚站一年。”
停学一月就够丢人的。
罚站一年,岂不是阎玉树往后一年的时间,上学的时候都要站着听课。
这让他以后怎么有脸面见人!
知府双眼微眯看了下,道:“下告妇人,你姓甚名谁?”
“民妇阎林氏名楚楚。”林楚楚这会收敛了浑身的爪子,瞬间乖顺起来。
“你可知,今日乃豫州城中大事,被你这么一搅合败了兴致,你可知其罪。”
古代的规矩林楚楚听说过一些。
倘若当堂击鼓鸣冤,晚辈状告公婆以下犯上,少说也要挨上几板子。
来的时候她都做好了屁股开花的准备。
现在知府却只说她败了折桂宴的兴致,分明就是想放她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