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衣裳都是设计好的,十分的容易穿脱,她解了腰带,衣裳便哗啦地掉到了地上,只留了一件肚兜和亵裤,露出纤细的腰身和修长的双腿。
她就这么朝张奉走了过去,坐在了张奉腿上:“小公子,奴家还从未见过您这般的人,奴家好冷,公子不抱吗?”
张奉用棉被把她裹了起来:“冷、冷的话还是盖被子。”
裹着棉被的姑娘:“……”
那姑娘忽地低声笑了,用指头挑了一下被子,把被子抖下去,伸手去解张奉的衣裳:“公子好不解风情。公子是来练定力的?”
姑娘解开了张奉的上衣,将他衣裳往下褪,张奉双手又把自己的衣裳拽了回去,害怕失身一般的抱着自己的衣襟:“姑娘你干什么……”
那姑娘还没见过这样的母鸡,惊恐地瞪着她,好像她能把他吃了一样。
“公子不脱衣裳,奴家怎么伺候公子呢?奴家是什么洪水猛兽,公子这么害怕做什么?”那姑娘索性将自己的肚兜也脱了,往张奉身上贴,张奉尖叫一声:“姑娘自重!”慌里慌张地往屋外跑,跑到了酒楼外头惊魂甫定地扶著墙喘粗气。
齐左撇撇嘴,从身后拍了张奉一下,张奉弹跳一下回头见是齐左,长呼一口气,摸摸头上的冷汗:“不行,不行,我做不来……”“女人猛如虎……”张奉一边擦汗一边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