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周遭有光,旁人便可看到那管事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虞安歌伸手推了一下管事,便把管事推得连退几步,最终靠在门边。
虞安歌从他“让”出来的那条道上进去,身后紧跟着几个穿甲的士兵。
管事连忙道:“站住!不许进!”
虞安歌带着人径直往前走,一路有人阻拦,虞安歌便亮出令牌和手中的剑。
直到走入王府正院,看到正殿门口站着一派府兵,人数远超虞安歌带来的士兵,虞安歌这才停下脚步。
一个内侍看到虞安歌后,连忙走了过来,和刚刚倨傲的管事不同,这个内侍一脸笑意,说出来的话却没得让人恶心:“虞爵爷稍后,王爷在忙正事,现在不便出来呢。”
话音刚落,正殿里面传来一阵女人的呻吟啜泣,以及恒亲王发出的粗吼,听声音,里面不止一个女人。
这糜乱的声音让虞安歌身后带着的士兵都低下了头,面露尴尬,守在外面的府兵却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似乎是察觉到虞安歌过来,恒亲王在里面愈发挑衅,他嘴里说着下流的污言秽语,让人恨不能捂住耳朵。
这本是对虞安歌的一场羞辱,但虞安歌始终面无表情,对里面的动静置若罔闻,倒是让守在外面的内侍尴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