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不是那种人。”
“他是哪种人?”她的表情出乎意料地凶狠,“我们如何确定自己在跟什么样的人说话?你是个记者,你理应知道人们从来不像他们看起来那样。即使他们不靠舞台谋生。”
雅各布明知自己应该回办公室,报道雷切尔·萨维尔纳克骇人听闻的自杀事件,但是他既疲惫又丧气,无法连贯地写出一段话。至于莎拉,那天早上她得知了一个好消息。寡妇比安奇从米兰回来了,邀请莎拉暂时下榻她和基尔里位于凯里街的房子。
“那是你想要的吗?”站在街角等出租车时,他问道。
“危急时的避难所,”她微笑道,“非常豪华的避难所。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你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吗?”
“你看不出来吗?”她问,“结束了。疯狂的因素已经消除。奇亚拉·比安奇一直待我不薄。欧陆人如此有教养。那是一幢大房子,甚至有套独立公寓。”
“很好。”他的心思不在这里。雷切尔的死让他感觉冰冷、空虚。
“足够两个人住。”她说。
雅各布盯着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