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予关了灯,把手电开到最低档作为照明。室内一旦黑暗,怪胎反而放松下来,一面吃一面打量着他们几个。
甘澜靠近一点问:“你有名字吗?”
“刘。”怪胎吞吞吐吐,只反复说这一个字,似乎是他的姓氏。
几个原住民想起件事:“你们到这之前,有个商场打更的老头还在,他说这地方到夜里时常丢吃的玩意,厨房还闹鬼,该不会就是说他吧?”
那这大兄弟可算本地老住户了。不过事已至此,大概找不出人来征收他许多年的房租乃至追究其盗窃罪。
甘澜毫不掩饰嫌弃,对两个原住民指了指怪胎:“扒了,洗干净。”
她向后随意靠向宁予,未料一股瘴气扑鼻而来。
怪胎在上方一米高度的夹层里吃喝拉撒睡,尤其前四样,将每一寸领地都标记下了所有权的味道,而宁予刚才在天花板里摸爬滚打过,显然没逃过一劫。
甘澜跳开两步,嫌弃的表情更加深一分:“我深思熟虑了一下,我们还是分手吧。”
“太渣了吧?”宁予对她挑了下眉。
甘澜哼了一声,扭头去烧水了。宁予其实也被自己身上的味道恶心着,此时脱下外套丢在一边,径自走上去帮两个不知从何处下手的人处理怪胎。于是两人按住怪胎,一人用剪刀剪开打成死结的衣服,累得跟杀猪一样才把怪胎脱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