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罪名揽下，方青宁就不好再怪方良，只问他：“真住在这儿吗？”
方良点头：“嗯，还有几个字没写完。”
“家里什么没有，非要在这儿写字。”
双兰笑道：“怎么了，嫌婶子家的东西不好用，还非要让他回去写？”
方青宁解释：“双兰婶，我不是那个意思。”
就是这小孩儿，以后把你儿子一起带走了，到时你可别哭。
后一句话没说出来。
方良不走，她也没再强说，就跟明卿一起回去了。
两人回到家里，天已经完全黑透。
厨房里的饭菜都是现成的，还有甜的糕点，所以两人也弄了点饭吃下。
又烧了热水，洗了手脸脚，然后就回屋里去。
明卿自然地跟她坐在炕上，看了面前的桌子说：“方良都知道写字，我教你这么长时间……”
“明老师，今儿是大年初一，咱能不能歇一天，就一天好不好？”
明卿见皱着鼻子，一脸抗拒的求饶，就在她小小的鼻头上捏了一下：“明天也歇。”
方青宁一下就跳了起来：“明老师最好了，我爱明老师。”
明卿：“……你，说什么？”
方青宁：“……”
她现在解释，意思完全不一样，还来得及吗？
“我是说，你是一个好老师，我很尊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