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对皇帝来说就是一个莫大的鼓励了呀,他干脆拉着满宝说起魏知的坏话来,“魏知那人,严以待人,宽以律己,朕在他眼里根本就不能算是一个人了,多吃些甜瓜都要说,午睡时多小憩了一会儿就要猜测朕晚上寻欢,如此窥视朕的行踪生活,别说朕是皇帝,就是一般人都不能忍吧?”
满宝便道:“陛下您又不是一般人。”
她道:“我先生说过,要做非常事,便做非常人;要想有大成就,便要吃常人所不能吃的苦,陛下既然想做圣君,自然就要忍常人所不能忍。”
满宝一边收药箱一边道:“魏大人这是把您当圣君看呢,自然是以圣君来要求您,您应该开心才是。”
皇帝觉得自己不应该开心,但别说,他还真有些开心。
满宝将药方交给了古忠,再次小声道:“陛下,这一次我还是得入案。”
皇帝:……
古忠接过药方,把脑袋低得更低了。
毕竟刚收了周满的彩虹屁,皇帝这会儿也不好翻脸,于是挥挥手让她滚了。
满宝拎着药箱就跑了。
回去后去了一趟太医院将这脉案入档。
萧院正已经见怪不怪,毕竟是第二次见了不是?
他看了一下皇帝的脉案,觉得还可以,不过依旧打算第二天派刘太医过去复诊一下。
他收了医案,问满宝,“你手上的那部医书修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