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雇佣他们的人在雇佣之前一定好好的观察了他们的身体,并且知道他们无病,能这样做的人,身份职位肯定也与我们一样。”江米道。
“这个不必多说,我知道是谁。”宋琳琅摆摆手,“敢算计到我头上,也算他们胆子大。”
“可主子,现在我们一点头绪都没有,难道就任由他们接着如此膈应我们吗?”不算什么大事,久而久之却很是让人心堵的难受。
“自然不会。”将手搁置在桌面上,宋琳琅道,“明日,你和我去镇外那群流民居住地一趟,那群人是不是,我们自个儿先去调查个清楚。”
“好。”江米点点头。
……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宋琳琅便带着江米出发。
因为怕这件事说出来让陈金枝担心,她并未禀告对方一声,至于顾微之那儿,虽然对方说了有什么要紧事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她也的确想这么做。
然事情决定的太突然,她也不能马上见到对方,便简单的写了张纸条大概说明了来龙去脉后托人交给对方后,就先走了。
流民营比她想象中还要不堪。
他们没有居住权,也没有生存权,别说房子了,连一栋像样的草屋都没有,每日睡觉几乎都是捡来其他人不要的破布缝在一块,再去对面的小树林里头拾一些长长的树根树枝搭建一个简易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