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秃鹰和鹰头跳将出来,左右站立在曲敬齐两边,摆开了架势。
二娘见状,道:“这锁钩又不是我的。”
方九姨撩开马车上的篷布,打趣道:“呦!曲敬齐,你这一天到晚地拉着口棺材到处跑,难道命不久矣了?”
雷声阵阵,豆子般大小的雨点滴落下来,冲刷着刀疤男的尸体,血色染红了泥泞的道路。
“老大,我们不能在这里耗着。”鹰头附耳说道。
“刀疤的死可以先记着。”
“呦,话可要说明白了,人可不是我杀的。”葛二娘招呼一声,她身后的人便围堵了上来。
“二娘请放心,曲某自有分寸。”
“哎!看来还是怀疑我啊,不过···”方九姨略一停顿,手上拽住篷布。
“我倒很好奇,这里面是什么”。
话音刚落,腿踢棺材盖板,伸手拉出棺材中的人,飞身而出,站定在古宁身旁,右手指钩锁住他的喉口,身法稳健,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