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我把电话打到曹爸爸为陈白鱼配备的手机里后,听筒里却传来了嘈杂的音乐声,而且回话时的陈白鱼明显喝了酒,说话时舌头都打着卷。
曹向北的根据地我知道,所以当即挂掉了手机,穿着拖鞋下楼打了一辆车就杀向了那间酒吧。
虽然事后得知那一次的陈白鱼是被曹向北胁迫说如果他不喝酒自己就不回家才喝下的那么多白兰地,但当看见被趁虚而入的曹向北搂住脖子东倒西歪满嘴胡话的陈白鱼时,我还是非常气愤。我突然有种身边被人安插了间谍的感觉,妄我多年以来还一直把曹向北当成朋友。
音乐声嘈杂的酒吧里,我把桌子拍得啪啪响,我说:“你什么意思的曹向北,难道不明白陈白鱼是我们家的么?”
我本想说陈白鱼是我的的,最后还是在后面加了一个字,那样说出来更理直气壮些。
我之所以那样说,是因为发现陈白鱼已经醉到一定的层次,醒来后一定不会记得现在发生了什么。
我看见曹向北的脸上挂满了笑意,估计她还以为我是跟她开玩笑。
“太较真了吧莫向南,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想一想,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来,你抢过我多少个男朋友了,现在我还没得手呢,你有必要这么六亲不认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