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抢了三万块现金,不要存折和首饰,减少流通环节可能存在的风险。这是一个小心翼翼的惯犯。”侯大利一边说话一边回想丁丽案,“犯罪嫌疑人猥亵事主没有?”
马兵耸了耸肩膀,道:“推开乳罩,露出乳房以后,他突然停止,没有继续侵犯。”
侯大利继续翻看卷宗,咦了一声,道:“他撕破了事主放在床边的衣服,用碎布条捆绑事主手脚,这个绑法有点奇怪,非常专业,得找专家看一看这种绑法有什么特殊之处。”
葛向东依据女事主的询问笔录,画了一幅蒙脸的人体素描,道:“让事主看一看这幅图,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侯大利道:“最好能把她请过来,有些时候,面对面进行交流,能获取不能作为证据却能勾勒出犯罪嫌疑人的细微情节。”
马兵打过电话不久,受害女子在父亲陪同下来到刑警新楼。她看到那幅素描以后,似乎又回到了昨夜不堪回首的场景,捂着嘴,干呕数声,道:“有点接近。但是,他身形还要瘦些,挺拔一些,看起来应该经常锻炼。他和我爸差不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