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次…
为什么?好端端的家人一定要拆散?
曹家如此牵连,总该有理由吧?
难道他为民做主,做错了么?
蹲守在门口的管家看到了曹操回来,忙上前一把抱住他失声痛哭,“我的爷,你可回来了,老爷都快盼瞎了眼了。”
“爹呢?”
“躲在了夏侯妙才的家里!”
诚如管家说的那样,曹嵩一家十几口只准带走换洗衣服,到隔了两条街的夏侯渊家暂时安歇,曹操跟着管家来到夏侯渊家,一家人见面无不唏嘘…
正妻丁蕙只是缓微微的躬了躬身,妾室刘春却是泪如珠帘…
其他人回避,父子对坐相谈。
三年没见,父亲曹嵩苍老了许多,鬓前白发加重…几缕头发胡乱地散落着…
他头上缠着布条,双手摁着腹部,看来这两处都在疼痛。
曹操怎么也没想到,方才五十岁的父亲就苍老成了这副模样。
“三年时光如同五月的风,倒是把阿瞒这临去顿丘时还吐着白浆的绿色麦穗催得黄橙橙的透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