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爷自然是要寻的,但在黑市若要只手遮天,只怕还没这个本事,今日前来,亦是为了来拜一拜山门。”陵川侯若是将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但那是一笔不菲的银钱,若是就这么流出去了,谁也不是傻子。
“你倒是个会办事的,既如此,要我相帮也可以,那印子钱一事,我要占四成。至于剩下的如何决断,你们自己商量着去。你若答应,此事你就不必插手,他若来了,自有我挡着。如何?”他并不知道有多少,但是敢将那聘礼拿去放印的,这金氏还真是头一个,也不知是真蠢,还是假蠢。
“一成。”沈相宜拿了一颗棋子,搁在他的手里。
越爷眯了眯眼,凝着那棋子,“怎么?莫不是你打量着为我诊治了肺病,就想拿这事儿来压我一头?”
“并无此意,无论越爷答应与否,该为越爷诊治的,在下也绝不会生二心,那笔银子,于某而言,有大用是,还望 越爷成全。”沈相宜起身,朝他深深的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