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帆想了想问道：“可那手臂可不是一个两个……”
“意识。”
天书长老言道：“肢体有时候就代表部分意识，你看到的那道身影，应该是灵魂的呈现。”
白一帆询问道：“所以，还不算是灵魂？”
天书长老颔首道：“应该不算，总之是一种很特殊的状态。还好你没有多招惹，不然你这条小命肯定没了。”
白一帆思索道：“也不知道他们三个打完之后的结局是什么，比如谁死了。”
天书长老摇头笑道：“如果是一对一，估计没得跑，占优势的肯定全力以赴，乘胜追击。但如果是三个人的话，那就不好说了，都有各自的手段，互相牵制的情况下，应该很难有人被杀死。”
白一帆蹙眉道：“我倒是期望他们三个同归于尽。”
天书长老没好气的道：“三岁小孩都希望他们同归于尽。”
白一帆伸了个懒腰，“不管怎么说，第一手消息我是已经告诉你了。我的人怎么样了？没有继续牺牲吧？”
天书长老道：“现在让他们负责种灵草，干杂活，拼杀的事情不再交给他们了。”
白一帆笑了笑，“老头，有心了。”
天书长老摇头道：“这都是小事，不是我说你小子，你每天是闲不住吗？东跑西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