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黑影从河水中冒出了脑袋。案上的魏军三三俩俩的聚集在一起背靠背围着火堆打着瞌睡。他们无心应战,如果龙飞的大军突然过河,投降才是唯一的出路。现在他们不敢,身后的督战队手里明晃晃的大刀让他们害怕。魏军的大多是兵卒可以说是在等,等待一个机会。
最外面的那个兵卒,突然感觉被人摁倒在地,还想张口大骂,却发现一只大手捂在自己的嘴上。惊恐的眼睛看着抱着自己的那个湿漉漉的身体。嘴里那个投降的投字还没有哼哼出来,一柄锋利的断刀便割断了他的脖子。如法炮制,小小的岗哨满共不到二十人。为了不引起附近岗哨的注意,黄叙专门分出两组人进行监视,如果发现异常情况那就一并解决掉。
夜还是那样的夜,十几具冷冰冰的尸体被塞进了芦苇荡中,殷红的鲜血经过芦苇荡的过滤,流出来的只剩下淡淡的白色。看着眼前这十几个穿上了魏军军服的兵卒,陆逊拍拍他们的肩膀:“我们能不能回去就看各位兄弟的了,此地乃是我们的退路,守好这里咱们便可安然回家!”
没有大声的保证,也没有浮夸的动作。有的只是坚毅的目光,这目光让人放心,如果说此地失守,那就说明这十几人肯定 全部遇难。不过陆逊与黄叙相信,能让十几名亲卫团集体丧生的魏军还没有出声,要向杀了他们,至少得付出十倍甚至百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