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淮山,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的处境再说话?”
往事如风,如今的池黛再对上池淮山这副如恶鬼附身的面孔时,早就不像原来那般惧怕。
“我就算真的要对她做些什么,你也管不了,就像当年你对我母亲那样。”
池淮山眼睛凸出,青筋暴起,对着池黛不断吼叫。
可即使这样,他依旧奈何不了池黛。
“池淮山你老实说,当年我母亲,究竟是不是自愿和你走的?”
池淮山目光阴狠:“你想太多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池黛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做,浅笑着看着他:“你不告诉我也可以,那我就把你和孟向晚那段往事曝光,我看她还能不能安稳地当她的总统夫人!”
说完,池黛转身就走,连个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池淮山目光开始动摇,连忙对着池黛的背影喊:“是不是只要我说了,你就不会对向晚小姐动手?”
池黛目光沉沉看着她:“这可不好说,如果她是害我母亲后半辈子惨不忍睹的始作俑者,你觉得我会放过她?”
池淮山简直骑虎难下。
早知道如此,当初他就不该把真相告诉池黛,她都嫁给江知野了,当江知野的泰山不好吗?
可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后悔药,这些都是他之前种下的因,现在的果实,只能由他自己来承受。
“我说!”池淮山终于妥协。
从监狱出来,池黛的脑袋是前所未有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