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淮山还是不说话。
他吃不准安齐修今天要干什么,只能按兵不动。
“清雅从小和你一起长大,她一直视你如兄长,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让她那么早就离开这个世界?”
池淮山想起年少时光,和安清雅一起长大的那些年月,眼泪忽然蓄满整个眼眶。
如果可以,他也不愿意那么对安清雅啊,谁叫她那么固执呢?
“少爷,如今错已铸成,无论您要对我做什么,我都无话可说。”
他家破人亡,如今这世上也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早就不想活了。
“淮山!你老实告诉我,究竟是谁让你带清雅离开的,只要你肯说出来,我可以让你免除牢狱之苦,还能找个地方让你安享晚年。”
池淮山咬牙:“没有人让我带清雅走,是我那时候赌输了很多钱,被人追杀,离开的前夜被清雅知道,是她求着我带她离开的。”
安齐修直视他的眼睛:“你觉得我会信吗?”
池淮山当年可是差点进入内阁的人,他志向远大,眼光独到,提出的每一项建议,对民生对国家都非常有利。
那时安齐修还没有当上总统,他和池淮山互相欣赏,二人时常开谈阔论,讨论国策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