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是,这么冷的天,这女人竟然只穿一件轻纱,似乎不知道冷,脑子有病?
“横店拍戏没换戏服?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不冷啊?”江远走过来开口道。
本来有些生气,但他本就是个善良的人,此刻也动了恻隐之心,都是为生活打拼的人,都不容易,底层人何苦为难底层人?
一时间,气也消了不少。
女人显得有些迷惑,看着江远,突然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小瓷瓶,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江远似乎看见,那小瓷瓶,好像有点点晶莹的光华流转。
女人将小瓷瓶递给江远,一句话也不说。
“干嘛?”江远狐疑的道。
女人点了点自己的脸庞,又点了点江远的脸庞。
江远恍然大悟,这个时候才感觉脸上传来火辣辣疼痛,伸手一摸,有血,原来擦破了皮。
这是让自己擦药?
“你这是不能说话?”江远有些疑惑,这女人好奇怪,大冬天穿这么少,还乱闯红灯,也不说话。
女人又疑惑的看着江远,还在倔强的把小瓷瓶递给江远。
“那玩意是道具,没用,横店拍戏的道具,我找个小诊所用碘伏消一下毒就好,你早点回家吧,别在外面瞎逛,更不要闯红灯了,多危险呐,安全第一。”
江远无奈苦笑,这年头,挣个钱都不容易,而聋哑人的生存其实更难,他在孤儿院长大,出来摸爬滚打那么多年,知道小人物生存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