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靳月的时候,顾白衣羽睫微颤,“月儿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辈子竟会遇见这么个腌臜东西,害她死了一次还不够,竟还如此纠缠不休,真真是……可恶至极!”
顾白衣素来性子柔软,甚少有这般动怒的时候,清艳的面上溢开难掩的嫌恶,“皇上,您定然不能饶了这乱臣贼子!”
“莫生气,对身子不好!”宋玄青握住她的手,只觉得她掌心冰凉,不由的轻叹一声,将她拽进怀里,“自个的体质如何,还需要朕提醒吗?不许皱眉。”
顾白衣扯了扯唇角,温婉浅笑,“我担心月儿。”
“你们真是一个个都中了她的魔,母后担心便罢了,如今你也跟着瞎操心!”宋玄青有些吃味儿,“以后只能想着朕,不许装别人!”
顾白衣轻嗤,“连月儿的醋也要吃,你还算不算人家的兄长?”
“兄长是一码事,夫君又是另一码事。”宋玄青倒是有些耍赖皮,“白衣,待彻底平息燕王府之事,朕想……想立你为后。”
顾白衣心神一震,“皇上莫开玩笑,我这厢觉得当个宠妃极好,这皇后什么的,还是别让我担当,烦心事儿太多,回头处置不妥,还落一个不公的骂名!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