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去了衙门就知道了,别让大老爷久等了。”
衙差也不多费口舌,撂下一句就转身出了门。
“娘,我去去就回。”
为了不让聂母担心,花想流安慰道。
“对了,小树,帮我照顾好乌金,给它弄点吃的。”
刚要转身的花想流突然回头对小树说道,还从怀里掏出一只巴掌大的黑猫交给了小树。
“我陪你一起去吧!”
一旁的秦仁知道聂川河失忆的事,于是主动陪着他,一路上将有关张生的事一一向他说明白。
“这个张生是你媳妇小翠的表哥,前不久他俩私奔了,所以你一纸诉状告到了衙门,如今县大老爷连夜升堂,想必是抓住此二人了吧!”
秦仁简明扼要的叙说着,却见身旁的聂川河一言不发,低着头跟在衙差的身后大步流星的走着。
梧桐镇县衙
一身穿官服头戴乌沙的大官坐于高堂之上,威严庄重的衙门大堂中间高挂着一块写着‘明镜高悬’四个烫金大字的匾额,十几名衙差分别立于两侧,各个威武不凡,彰显了衙门的气势。只听一声惊堂木拍案而起,吓的堂下的一男一女抖了抖身,本就跪着的二人身子伏的更低了。
“张生,小翠你二人可知罪。”
年过半百的县大老爷声如洪钟般对着堂下二人问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