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办法我觉得挺好,”达德尼昂说,“可是怎么才能找到她呢?”
“时间,伙计,时间会带来机会的,而机会,就是您赌输后加倍下的赌注:只要您有耐性等待,注下得愈大,就会赢得愈多。”
“没错,可是周围尽是些想杀死我毒死我的人,叫我怎么等待……”
“呵!”阿托斯说,“直到现在天主一直在保佑我们,天主会继续保佑我们的。”
“没错,我们有天主保佑;何况我们都是男子汉,说到底我们的天职就是以生命去冒险。可是她呢!”达德尼昂说着说着声音变得很轻。
“哪个她?”阿托斯问。
“贡斯当丝。”
“博纳修太太!噢!可也是,”阿托斯说,“可怜的伙计!我忘了您还在恋爱这茬儿了。”
“得,”阿拉密斯说,“您在那个死掉的可怜虫身上搜到的信上不是写得明明白白,她在一座修道院里吗?待在修道院里可是再好不过的,我对您说吧,拉罗谢尔这场仗一打完,我也就要……”
“好!”阿托斯说,“好!对,我亲爱的阿拉密斯!我们知道您的志愿是当教士。”
“我当火枪手只是临时凑凑数。”阿拉密斯谦虚地说道。
“看来他有好久没收到情妇的音讯了,”阿托斯悄悄地对达德尼昂说,“不过您可别在意,这事我们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