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哥你别乱说!好好的说什么呢?”苏青打断了钱嘉勇的话。
气氛再度凝重起来。
林韩什么都没说,靠在黎有德的怀里,明明那么沉重,却又感觉好安心。像是找到了依靠,毕生的?不知道,但至少是从小到大从未有过的安定。从未敞开过的心扉不知何时悄然裂了条细缝,灌进了专属某个人的气息。
大家决定第二天就起程返回上海。
林韩一早就觉得闷闷的,总觉得会发生点什么事儿一样。早上刷牙的时候,好好的杯子在她手里莫名其妙地碎了,还将手心割了老大一条口子,伤口深得几可见骨。她随便包扎了一下,但黎有德说怕破伤风,非拖着她去医院,这么一折腾就错过了去贵阳的早班车。
吃过午饭上车已经1点了。
天突然放晴,太阳白花花地刺得人睁不开眼。大巴里闷得让人不想说话,几乎所有人都躺在座位上昏昏欲睡。客车也老是出故障,一路上坏了好几次,等快到贵阳时刚爬完坡又熄火了。
司机动员乘客下车将车推到坡口,想借下坡的冲势将车子发动起来。人多力量大,二十几号人很快就将客车推到了坡口,之后大家陆陆续续地上车,林韩和钱嘉勇走在最后面。钱嘉勇跟在林韩身后,刚准备上车时,他忽然叫道:“啊,完了,我的结婚戒指怎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