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亭心中酸涩,喉咙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似的,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了,世界也都安静了。
良久之后,他才道:“以前都是我的不是,是我让母亲担心了,我知道这桩亲事本是我强求,大概是觉得我这样的人,实在是配不上她,我心中,大概也料到有那么一日了......”
明氏笑了:“既然觉得你配不上,她当年为何要嫁,既然是嫁了你,享了我们容国公府的富贵,却又嫌弃你怨恨你,这便是她这个人有问题了。”
“说得粗俗一些,就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很是不要脸。”
这比喻,谢宜笑有些想笑,可不是吗,端起碗吃饭,放下碗就骂娘。
既然那么看不上,当初就不要嫁啊。
又没有人逼迫她。
难道她以前不知道容亭是个什么样的人?
既然知道,也该清楚地明白嫁了人之后她要和什么样的人过日子,过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