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钟燃先反应过来,掏出自己的证件,对老者说道:“大伯,我是检察院的,找住在这里面的姑娘。”
“检察院的?”老者露出狐疑的目光,竟有些不知所措,“我是房东,租客前天退房走了,说是亲哥哥病危,她赶回去照顾。唉,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得惨兮兮,我心一软,也没扣她的违约金,把押金都退了。怎么,她惹事了?以后绝不能租给小女生了,本来两位女孩合租,这位摊上官司了,另一个早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好心没有好报。”
老者捶胸顿足,哀叹流年不利。
钟燃急忙宽慰:“大伯,我们就是过来了解下情况,跟您和房子没关系。”
杏子突然意识到什么,掏出周如叶的照片:“大伯,是她租您的房子吗?”
老者端详下照片:“对,就是她。”
“您刚才说,她说‘亲哥哥病危,赶回家照顾’,是用嘴说的?”
“不拿嘴说,难道还用手比画?”
“师父!”杏子气急败坏。
回去路上,车内沉闷至极。
周如叶人设完全崩塌,她根本就不是聋哑人。被她骗得团团转,钟燃内心拧巴成团,寻思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打破宁静的是一通来电铃声。是老烟打来的,问他少年文身案店家的联系方式,这是近期未检科接手、提起公益诉讼的案子。联系方式记在笔记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