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别，别我说实话，我还顺带卖点武器！”
小乙子补充道。
“顺带？卖给谁？”
端木桑站起来，走到小乙子跟前，捏着他下巴道。
“将军，饶命，饶命，小的卖给松里大人！”
松里大人，乃沃日国边界的一个军火贩。
在沃日国和北武朝都颇有威名。
这一点，小乙子也是做了功课的。
“好，那这是什么酒，你有要卖到哪里？”
端木随手提起一坛酒，质问道。
“青稞，卖到……”
小乙子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些盘问，完全在林墨的培训范围内，并未露出马脚。
“那这酒，刀，是从哪来的？”
端木桑又换一个方向盘问，可惜，这一点，也完全在林墨的意料之中。
所以小乙子依旧回答得滴水不漏。
“将军，看来他们真的是商贩！”
端木桑的手下小声道。
“那好，你们是不是经过黎都？”
端木桑话锋一转，提到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
小乙子的眼珠子也咕噜大转，贱笑道：“将军您要听实话？”
端木桑手下猛然作势抽出大刀：“废话！”
“哎，别冲动，当然是实话。”端木桑拦住属下的刀。
果然，端木桑问小乙子，现在黎都城里怎么样了？
然后又突然问道：“慕容松是不是还在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