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孤庭面色微变。
她轻咳一声，掩饰突如其来的尴尬：“谁让你和花以禅膈应我。”
杜孤庭指节轻敲桌角：“如此说来，你对他无意。”
楚斐然点头。
只听他又问：“那你与苏不言呢？”
“朋友之交。”楚斐然无奈答道，“连自己的好兄弟也猜，你疑心未免有点太重。”
杜孤庭不置可否，敲击声不紧不慢：“你与杜璟？”
“医患关系，也是朋友。”
“你与燕杀？”
“那不是你男人吗？我与他根本不熟。”
“你与杜景铄？”
“那是谁？”楚斐然一头雾水。
敲击声骤然停止，杜孤庭对这个回答似乎并不意外，温柔解释：“当今陛下，你的前任夫君，杜景铄。”
“陛下的名讳，我不清楚也正常。”楚斐然略带狐疑问道，“陛下为了羞辱你，才将我封为宠妃，再赐给你，我跟他怎么会有关系？”
难不成，其实原主与皇帝有一番爱恨情仇，但是原主的记忆断片，她没接收到？
杜孤庭思索半晌，忽笑了笑：“也是，你这性子，怎么会喜欢他。”
楚斐然见回答过关，心头微松：“你放心吧，大不了从今往后，我不再绿你便是，至于城中的传言……”
她顿了顿，决定谨慎组织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