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将茶几上的那碗还冒热气的茶水,又朝着秦月夕那边推了推。
秦月夕也很给面子,对白管家笑了笑,撩起身下的长袍自径坐下,然后道:“好了,不跟白坊主打口水战了,我今天过来,是想和坊主正式谈谈。从前也跟你谈过,不过那都是谈生意,且还是我被单方面拒绝。今天不谈生意,谈谈别的?”
“哦?不知道秦老板过来是想谈什么?”
白诩嘴角单侧一勾,露出一抹带着几分痞气的笑意,“该不会是专程来找我,探求养鱼之道吧?那我可爱莫能助了。同行可是冤家,从前月夕商号只是开酒楼客栈,卖稻米酒水,咱们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今天,秦老板的鱼摊子都开业了,那我们可就是冤家了。”
“什么叫从今天是‘冤家’?”秦月夕故意摊摊手,一本正经地说:“我们不一直都是冤家吗?我今天都已经找上门了,那些虚假的 客套话就免了,你也别在我面前装蒜了,你这暗地里坑害我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还忽悠我月夕商号的掌柜高健,来跟我作对……”
“诶,秦老板怕是糊涂了,我何曾跟你们铺子的掌柜合谋去害你了?”白诩听到后面,直接打断秦月夕接下来的话,“既然是来兴师问罪的,不妨拿出证据,你好歹也是有八个大东家了,若无证据,可不能空口白牙的污蔑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