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但不是很多。”安德森谦卑的微微弯下腰:“公爵大人提出一些疑虑,我则做出一些分析,仅此而已。”
“一些疑虑?什么样的疑虑?”查理二世似笑非笑问道。
“公爵大人问到了济贫税的事,我告诉他,这可以让人民的生活不那么水深火热,顺带…还能打击一些他的政敌。”
安德森压低声音:“公爵大人又希望…我能给他一些额外的建议,帮助他应对库珀爵士;
而我的建议是…他可以让别人冲到前面去,不管死的是谁,总得死一个。”
“听起来…就很有意思。”查理二世背着手,一步一步的走向窗台的方向:“安德森先生,这是你们在荷兰使用的手段,对吧?”
“呃…嗯?”安德森一脸不解,却不自觉的心跳加速!
“先找个缝隙钻进去,再把裂缝撕的更大,最后瓦解这个蛋糕,让它四分五裂;
再然后,你们继续粉墨登场,让这个四分五裂的蛋糕互相厮杀、吞并,却喂饱了你们。”
查理二世望着窗外、背负着手,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模样:“你们在荷兰的时候,就是这么瓦解他们,让他们自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