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都做了套新衣服。
不管姚立冬怎样不满意秦月,威海同意,他也没辙。
秦月做了件不事张扬的桃红色缎子面夹袄,算是新婚礼服了。
威海这些年在冰雕界也混了有些年头,多数都是冰雕师朋友,别的行业熟悉的不多。
算起来,他们订了三十桌酒席。
在婚礼举办之前,威海有父亲,秦月有母亲和弟弟,威海便张罗两家在婚礼的前一周小聚了一下。
木已成舟,不管是姚立冬还是秦月妈妈,都不再阻止他们的婚事。
不可思议的是,当秦月的弟弟风风火火地从外地赶回来的时候,威海和秦月弟弟都愣住了。
“天呐,我姐嫁的人居然是你——威海老师!”
“秦阳,原来秦月的弟弟是你!”
威海的手和秦阳的手摇晃着紧紧握在了一起,有一种找到革命同志的感觉。
两个小孩子,迟灿和健平,他们手拉手,很友好,这让威海颇感欣慰。
一周后,一大早,姚立冬第一个到达冰城饭店,他不认可秦月,但威海同意,他也就认了。
来婚礼现场,姚立冬最积极,他带着健平第一个到达饭店。
威海和秦月商量好了,请大家吃顿饭,官宣一下他们结婚了,至于那些繁琐的仪式都取消了。
十点钟左右,客人们陆陆续续的到达,威海和秦月立在饭店的门口迎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