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若我死了,每年的祭日你都要到我的坟前为我奏一曲《江湖——痴情儿女》”
“好”
“我活着的时候,我不许你爱上别的女子。”
“好”
“我若死了,你要找一个比我好的女子,伴你一生。”
“好”
“倘若有一天,我化作绝世魔头,我要你亲手杀了我。”
张忆……
他不知作何回答。他已明知,身边的她就是活脱脱的绝世魔头,杀人不眨眼,出手绝不留情,但他能忍心出手吗?答案是不能。他不是圣人,没有教化世人的义务,他不是佛祖,没有普度众生的宏愿,他也不是神仙,也没有济世救人的心思。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此生唯一的愿望,就是找到自己的父亲,一家人团聚。现在,多了一个愿望,就是保护一个女子,这一身不让她受半点委屈和伤害。
说完最后一句,陆仙儿没有再开口说话,静静的靠在他的肩头,传出匀称的呼吸。
张忆感受着怀中的温暖,抱着柔弱无骨的她,张忆知道她已经睡着,于是转头,看了一眼依旧被白纱遮掩的陆仙儿,呼吸着她身上传出的幽兰之气,张忆感觉一阵心猿意马。借着酒劲,他内心深处有一股冲动。
强行将心中的冲动压下。他伸手摸了摸陆仙儿光洁如绸缎一样的秀发,叹了口气道:
“傻瓜,何必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只要做你喜欢的事,只要不违背你的本心,纵然被千夫所指又如何?只要你愿意,尸山血海,刀雨剑林,我陪你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