笪礼站起身:“只是到后门罢了,没什么妨碍。”
许安安在旁听着,忽然想起房顶上守着的人,连忙道:“或者,还有司徒褚,他力气大,还不是一般大。”
笪礼回头看向许安安,眼神中更多的是怀疑。
许安安看出笪礼不大相信的样子,却对司徒褚很有信心。
“你别小瞧人家,人家胆子是小了点儿,但是他力气极大,方才那个一臂粗的树,他说抱就抱起来了,还能来回晃悠呢,而且我方才瞧着他动作也很是灵敏,刚刚在酒馆那边跳窗的时候,他就跟个猴儿似的吊着下去,速度比我还快。他说在他们村子里,背着石头上下山都是极正常的事情,想来太子殿下这点儿……”许安安瞧着赫连融骨瘦如柴的模样儿,生生将那些大不敬的话憋了回去,转而看向笪礼正色道:“依着太子殿下的身量,应当是没什么问题。更何况若是打起来,你的功夫相比之下也要较他好上许多,不如到时候我们二人护着,只叫司徒褚背着太子殿下就是。”
笪礼心下只觉得冒进,但是赫连融的伤在这儿,眼下也没有更好的法子:“那司徒褚人呢?”
“房梁上守着呢,我让他看到有人来了就学鸟叫,我学鸟叫就是让他出现。”许安安笑眯眯地伸手指了指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