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查木普先生打开了一个小房间的门,把我们领出刚才的房间,示意我们跟在后面。我们发现自己置身于一架子又一架子的各式各样的陶器中。有两个小架子上满满地放着我们想要的那种罐子。
“好吧,”主席说,带着一种暗含威胁的笑容,就像邪恶的红衣主教,“是哪个?”
奥斯瓦尔德说:“我不知道。”
爱丽斯说:“要是我拿在手里我就能知道。”
主席耐心地把一个个罐子拿下来,爱丽斯试着朝里看。但她一个接一个地摇头,还了回去。最后她说:“您没清洗过它们吧?”
朗查木普先生打了个颤,回答说“没有”。
“那么,”爱丽斯说,“两个罐子里面都有用铅笔写的东西。我倒希望我没写过。我也希望你没看过。我没想到一个像你这样的友善的老绅士会找到它。我还以为会是那位年轻绅士呢,他长着细腿,皮笑肉不笑的。”
“塔巴尔先生。”主席似乎准确地认出了所描述的人。“呃,呃——男孩子毕竟是男孩子——女孩子们,我是说。我不会生气的。看看所有的‘罐子’吧,看你你们否能找到你们自己的罐子。”
爱丽斯看了。她看到下一个时说:“这是一个。”又看了两个,她说:“这是另外一个。”
“呃,”主席说,“这的确是我昨天得到的那两个。要是你们的叔叔来拜访我,我会还给他。但这是令人失望的事。是的,我想你们一定允许我看看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