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叫裴兴,当初家父的确劝阻了陛下,可那是因为国库空虚,并不是无端劝阻的,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
“所以,现在锅就由越王来背了对吗?”秦墨撇了撇嘴,“你们可真行,劝的时候大义凛然,出事了倒是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的。
要我说,现在冯氏兄弟叛乱,当初劝诫过的人,一个都撇不开干系,都是罪人。
需不需要我找到当初史官记载的文书来,看看都是哪些臭不要脸的说了话!”
在场的人都哑口无言,虽然很多人都不在朝廷了,但他们的子嗣,亲戚都在。
真要追根究底,他们都没资格说话。
柳成虎暗暗松了口气,还得是秦墨啊。
这一口大锅砸下来,真能把李越给砸的爬不起来。
“好了,景云,不要人身攻击,你继续分析!”李世隆见状,连忙岔开了话题。
“父皇,我最烦的就是这些马后炮,都是欠的!“秦墨骂了一句,然后继续分析道:“岭南的问题,老生常谈了,当地土王分管,全然不知大乾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