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这样说,可孟辰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得到好转,他低着头,想了想,忽然叹了一口气,“不瞒你说,我现在确实不好进京,一方面是婉柔才刚刚生产完,另一方面孟家才经历了一场变动,现在诸事未定,我若这个时候离开,孟家恐生变故。”
这话倒是不假,孟辰那两个弟弟虽然现在已经被赶出了孟家,可坏心眼可不少呢,还有那个贺姨娘,也不是省油里的灯,现在孟家孟辰的地位还没稳固,倘若离开,就没人能够镇得住了。
孟辰又道,“前两年我进京时,本来是想去拜见镇远侯,可不知太子怎么就知道了这事,把我请到太子府里去住了两日,明里暗里是想让我每年给他供奉钱财,我明面上是应着了,这两年逢年过节倒也给他送了一些去,但是就因为这样,我与镇远侯就产生了距离,他是怎么也不肯面见我,前几个月,我收到一封丞相来的信,信里说北方军饷告急,希望我能出一分利,可北方的军饷一直都是镇远侯府供应的,跟他丞相有何关系?这不就是找着借口关我要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