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说是前两天死的,浑身都烂了,看上去可吓人,可惜的是拼死拼活想要保住的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了。婆家嫌晦气,草席一卷就将人带出去烧掉了,连个丧事都没操办。
村民们美美地吃过一顿饱饭,刘知州府上并不算特别华丽甚至有些农家口味的饭菜甚是合村民的口味,这一顿甚至比在襄阳城的时候吃得都舒坦。
到达大沁城,最干旱的区域就已经结束了,林浠带着南月村一行人继续向东北方向出发,此时距离天麓州的路程已经很近了。
……
皇宫 天渠堂
“陛下。”
尉迟策风尘仆仆赶到皇宫,夏皇在书房一边处理公务一边等他回来,听到侍从通报的时候就已经搁笔。
“策儿不必多礼。”夏皇挥手斥退宫人,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头,“多日奔波辛苦了。”
“臣下无碍。”尉迟策还保持着单膝跪地的行礼姿势,眼睛注视着正前方距离自己约莫三尺远的地面。
君臣有别。
连直视龙颜都是大错。
夏皇与尉迟策的父亲自小相交甚笃,在自己还是太子的时候两人还以兄弟相称,尉迟策儿时受尽宠爱,更是拿皇宫花园当自己家,嚣张得很。
而今到底是懂事了,今时不同往日,礼不可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