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丽珊德拉·波托清上
“不,”科瓦约夫读完这封信后说。“不是她的错。不可能!一位犯罪的人不会写这样的一封信。”这位大学估税员很清楚自己在这件事情方面所说的这句话,因为他曾几次被派遣到高加索去执行法律的质询。“那么,这件事到底怎么发生的?不可能分辨清楚!”他说,两臂垂到身体两旁。
同时,关于这件奇异事情的谣言已经传遍首都,不用说还加油添醋。此时每个人似乎都很专心于超自然的事物:在不久之前,关于磁力的实验曾经风行一时。除外,关于科努亨尼街椅子舞动的传说,在人们的心中仍然是新鲜的题材,所以,在听到大学估税员科瓦约夫的鼻子每天下午三点钟固定沿着内维基街散步的消息时,没有人特别感到惊奇。每天有成群好奇的人聚集在那儿。有人说他们在“鸦片烟鬼商店”看到鼻子,而这个传说在外面造成一种很拥挤的状况,所以必须叫警察来。
一个相当体面且留着胡子的人,在戏院外面卖不新鲜的蛋糕,他把一些外表坚固的椅子连结在一起,以一次八十科贝的代价租给人们站立之用。
一位退休的上校有一天早晨特别早离开家,经过一阵相当的挣扎之后,设法挤到前面。但使他很懊恼的是,他在橱窗里看不到鼻子,只看到一件普通的毛织运动衫和一张石版画,显示一个女孩在调整袜子,同时一位留着一撮小胡须和穿着圆角马甲的公子哥儿从一棵树后面窥视着她——这幅画挂在那同样的地方已经十多年了。他离开时心里很生气,说道:“用这样荒谬和勉强的故事来误导众人是不应该被允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