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怒吼实在威力巨大,昏迷的晏初都被震醒,他模模糊糊睁开一双眼睛,模模糊糊地看了一眼,模模糊糊地说了一句:“储君……储君飞起来了……”
他身旁正守着阳泉,他一贯温厚微笑,看了一眼远处情况,阳泉干脆利落一指点昏晏初,“乖,继续昏着吧。”那边的场面太暴力,不适合伤者。
给晏初拉拉被子,阳泉单手扶膝,一双丰采莹润的眼饶有兴趣的眯起,向叶兰心那边的方向看去,只想着自家储君伤别太重,不然萧逐就当真应了什么叫自找麻烦——反正最后都要他来包扎。
等萧逐和叶兰心那边折腾好,天色已经很晚了,晏初那边也正好彻底安顿完毕,一行人启程向庄园而去,大家都心有余悸,本来连晏初都不想用马车运送过去的,结果被叶兰心翻了一个白眼,给了一句:“因噎废食是不对的,真走路过去,半道出点什么事儿,想抢救都没东西。”
大家想想也对,就让晏初和阳泉上了马车,但谨慎起见,萧逐和叶兰心还是并骑一马。
把叶兰心抱上马,等他上马,她立刻向后一仰,一点儿都不避讳地朝萧逐一户怀里一靠,把眼睛一闭,模模糊糊说了一句我歇会儿,就开睡。